冯石有些害怕的看着林凡，微微点头，然后小心的说道：“林少，这人真的不一样，很有实力的，您相信我，先了解一下怎么样？这......”
林凡闻言，却根本没有了解的兴趣，对于庞大的林家而言，已经根本看不上灰色生意那些收益。
灰色生意相比正当生意，利益确实比较大，但那也只是规模比较小或者一般的时候，才能产生巨大利益。
而到了大规模的时候，灰色生意却根本无法做大，毕竟怎么说它也是灰色生意。
而正当生意就不一样了，在初期可能投入会比较多，利润也根本比不上灰色生意，但随着渐渐做大，可就不一样了。
像目前的林家，家业如此之大，手底下那么多产业，却没有一个灰色生意。
难道林家会没有那个实力做灰色生意吗？并不是，而是林家根本看不上做灰色生意的那点利润，而是选择做正当生意，不断做到。
目前的林家，虽然只是做正当生意，但利润却是极其的恐怖。
也是因此，林凡根本不想让东海市这些手底下的公司以及华东境的这些产业，做任何的灰色生意。
就是因为短期来看，做灰色生意会有不少的利益，但却根本无法做大，没有什么意义。
正当生意却不同，目前的利润可能少点，但以后能做大，以后利润可就会多了。